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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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舟的消息过来：“你好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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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唱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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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舟的电话过来。好像刚上电梯，有门关闭的轨道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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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忐忑，是不是没有分寸感，让苏唱不舒服了？她以为苏唱没注意，又难受，所以才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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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唱沉吟片刻，终于出声：“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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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舟听了这话，轻轻笑了，细声安慰她：“都是女孩子，这很正常，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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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苏唱依然沉默，她又说：“真的，我最近上网，老看到大家说不要月经羞耻，真的，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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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唱没有月经羞耻，月经本身不脏，但于舟这个举动，让苏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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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冒犯了的不舒服，她仔细回想，在垃圾桶前，她有一秒钟，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