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房遗爱自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既然王爷要臣说,那么请恕臣直言。”
李泰也被房遗爱的态度感染的严肃起来,收起了对房遗爱的怨怼之心:“你只管道来。”
“臣以为比试经义没有一点用,殿下身为陛下的爱子更多地是应该如何为陛下分忧政务,而不是吟诗作画。8﹏>﹍w-w-w`.·y·a-w`e-n·8-.`c=om倘若殿下只是普通士子也就罢了,可惜殿下却贵为皇亲贵胄,如此却有些不妥了。”
李泰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许久才定下脸色:“那你说怎么办?”
房遗爱一听便知道事情成了,现在的李泰还不是后来的那个刚愎自用,心胸狭隘的皇子,如今只不过是有些傲然罢了。如此房遗爱却是放心施为了:“此次比试臣愿与殿下比试治国之能。”
“怎么比?”李泰仍旧一脸不服,自诩读遍经书自然不怕。
“治国只能无非是处理各地政事,却是要天文地理,医宿星象皆要精通,无他,无论是处理医患,洪灾,兵事,等等都与其相关,每个人便选自己擅长的那一方面然后由对方提问即可。”
李泰已经被房遗爱所说的话吓傻了,房遗爱说的也太大了吧,李泰自然知道人就算穷极一生也不可能掌握这些所有知识。可是却又无法反驳房遗爱的话,所以便愣了下来。
房遗爱看着李泰的反应心里不由好笑,不怪李泰如此惊讶,实则是房遗爱偷换了概念,为政者不需要掌握所有知识,而是在大局上进行指导就好。就比如让房玄龄去治理水患,房玄龄只需在了解怎样治理水患之后从中选出一种方法即可,其他的自有下面的人去做。
面对犯傻的李泰,房遗爱自然不会客气:“若殿下没有异议,你我就这样比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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