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与岑济撕破了脸皮,素来温润的嗓音浸着冰渣,“你最好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与你就在这北翼的地界两败俱伤,鱼死网破!”
他是不爱争权的,但不表示他就怕岑济。
毕竟岑济虽是大皇子,可父皇也迟迟未立他为太子。换句话说,梁国皇位,皇子皆有份,谁怕谁呢?
惹急了,他这只兔子也是要咬人的。
谁知岑济鼻子都差点气歪,面容涨得通红,“你坏我好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来发疯!”
岑澈冷笑,“这么早就开始筹谋上了,要对恒帝的儿子赶尽杀绝,也不怕为他人做了嫁衣!”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当年不也是你找人传信给我,透露四弟不是四弟,而是恒帝?这些年,我的人损兵折将……”
“你那些人全是废物,有什么好说?不是你的人说,恒帝早已经被他们杀死?我们都以为他死了,结果人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活得好好的,还做了北翼的驸马。你怪得着谁!你是废物,你的人也是废物!”
在打嘴仗上,岑澈向来没输过。
岑济脸色十分难看。
兄弟俩压着嗓音好一顿吵,谁都不服谁。
“皇位臣弟可以不争——”岑澈突然逼近,腰间短刃铿然出鞘三寸,“但红鹊姑娘少一根头发,臣弟定让皇兄尝尝什么叫追悔莫及!”
岑济气得不想说话,结果还是说了,“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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