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经打,好着呢。”
见美妇胸脯起伏,气喘吁吁,又忍不住道:“儿子任性妄为,就是被你惯的。”
崇嫣瞧着美妇冷脸哼一声,边道“我要看堂堂冠军侯经不经打”边从袖里又摸出一鞭。
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秋韵呼喊侯爷,夫人的声音才终于被听见。
二人停了手,齐齐看向秋韵身边默默看戏的崇嫣。
秋韵不愧是大户人家的侍女,面不改色地介绍:“这位是武隆镖局来的信镖师,崇嫣崇姑娘。”
霍侯放下挡鞭子的花瓶,拂了拂衣袍,端起了侯爷架子,侯夫人将高抬的腿收入繁复的裙衫内,收了鞭子。
她扶了扶拢着乌发的钗簪,婉约道:“原是师兄镖局的信镖师,崇姑娘,见笑了。”
崇嫣:不见笑,还想看!这九节鞭的功夫她还没看够呢!
这话她可不敢当着堂堂超品侯的面说出来,只客气地奉承了几句,便随秋韵去了栖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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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云院,花厅。
秋韵奉上解渴的饮子,崇嫣忙接过道谢,将之放在手边桌案上,从怀里掏出信呈上给侯夫人。
侯夫人拆了信封,展开信纸的手一顿,崇嫣知道是为何,因她落过水,怀中信纸也跟着被泡过,好在大当家用的是朱墨,遇水也不怕。
侯夫人一目十行地看下来,冷笑道:“东厂,西厂自己争也就罢了,竟妄图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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