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又如何,难道还回去不成!”
他将茶水浇在香炉上,炉中发出滋滋声响,大量烟气冒出,他不禁用袖掩了口鼻:“嬷嬷也无需太过挂怀,是她主动跟公子走的,我们又没绑着她腿脚,且能被公子看上,当一门妾室都是造化。”
一墙之隔的雅间内,异族宦者与大昭寺方丈对饮,二人将隔壁雅间的对话听了个全。
那异族宦者抚弄着珠串:“方丈佛法高深,寺内有恶,怎不除之?”
“我佛慈悲,面对厂公您这等大恶,我寺尚且不敢拒之门外,更何况大昭寺身处无庸城,亦不敢对知府公子这等小恶如何,”方丈啜了口清茶:“魏公从上京远道而来,不去找霍侯,而来我这寺庙小住,只是来听经的?”
那异族宦者,厂公魏平半晌未言,而是将目光探向窗外,只见沙弥领着一玄服少年匆匆而来,少年戴玉冠,俊眼修眉,顾盼有神。
“那是谁?”魏平问。
方丈只看了一眼,便笑:“能除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