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豁然睁眼,只见霍凛走到她近前,探手试她额温,手指一触即分,他嘴角轻扬,心情甚好。
“霍七说你害了病,一定要见我,我试了并没发热啊,”他单手撑着石桌,矮身凑近崇嫣,一双星眸将她细细打量:“难不成是被我父侯吓的?”
崇嫣仰头亦注视着霍凛,她从未将崇舟与霍凛相联系,盖因即便他们是兄弟,从长相到气质也通身不像,霍凛肖父母锋芒外露的那一面,崇舟若是霍弈,应是像侯夫人婉约含笑的那一面。
“崇嫣?”明明分开半日不到,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看他。
崇嫣醒神,收回了目光:“你跟霍侯爷比试完了,谁赢了?”
“无胜负,父侯半路被母亲唤走了。”普天之下,也只有母亲能将他打在兴头上的父侯叫走,霍凛撩了袍子,坐于崇嫣身侧。
崇嫣将锦盒递过去,见霍凛将之打开,问:“霍氏子弟都会有这种抹额吗?”
霍凛开盒的手一顿:“西域金线难得,有此抹额非嫡系莫属,准确来说,是侯府继承人。”
他出生前,有此抹额的是他阿兄霍弈,后他成了世子,这抹额成了他之标志。
“昔日你问我叫什么名字,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阿兄唤我嫣儿,阿兄说会来找我,可我却连阿兄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霍凛专注望向崇嫣,见她起身,于亭下捡石子。
“崇这姓是流落到崇州有的,当时我遇到了个跟我身世相仿的乞儿哥哥,他不是我阿兄,却胜似我阿兄,那年崇州正闹饥荒,似我这般细弱的孩童,被称为两脚羊,因为他的保护,我没成为两脚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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