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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病态已经如此严重,不可隐瞒,靖岳真的不知道管锌还想要强撑多久。某种可耻的意义上来说,他倒是感激这一切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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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是会来,且,幽闭得越久的东西掸开来越如浪袭,漫天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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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伴随着大段的失眠,管锌其实本有预感但没想着花心思去料理,直到他终于意识到时间在目前的境况下于他而言是奢侈品。争分夺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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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远在谷妤把那些隐暗的,晦涩的关系爆出来之前管锌就已经不是流鼻血那么简单了,时有晕眩感,不止一次晕倒,倒在哪里就睡在哪里,时间或长或短,醒来仍旧觉得昏眩,看东西也是朦朦胧胧的,模糊不清,总能听见奇奇怪怪的声音,絮叨或者低语,亦会不分远近的想不起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以往发生的事是片段式的而不具有连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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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控能力削弱,对很多东西的回应都在延迟,总觉得身体里有无名野火,虽已烬熊熊盛势仍旧浓烟避日烟气郁积,被勾起来吊打后又堕回去,反复如此,整具躯体都浸沁在深不可测的酸腐之中发酵。身体的编程被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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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受到了全国各地的瞩目,日后会渐渐丰盛起来,靖岳和管锌没有一定要留下来的必要,但已经有了离开这里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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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资目前还是欠缺的,匮乏的,靖岳把所有还可再利用的东西都留给了刘川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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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川峰接过来,收下,顿挫着每一个字地问靖岳,“会治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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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回以严肃的目光,不斜视,庄重,凛冽,只回答一个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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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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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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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的时候没有让任何人相送,以后这里的一切也将不再与他们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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