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学那杂血金乌,他也去了第十地,但人家就升官了,到了你这,下了天牢三百年!你可知那天牢有多苦?”
姜鼎天一脸无奈看着李荒,后者闻言淡然一笑,却不怎么觉得如何,只是拍了拍姜鼎天的肩膀。
“好了,我去蹲我的天牢,你看你的南天门,比起你来,我想吃吃想睡睡,不知有多逍遥自在?”
“你……”
姜鼎天无奈,看着那自裤裆里面掏出来天旨丢给那天牢将士的李荒,只觉得脑袋有些发疼,回头看去,是于婉竹抵着手指死死戳着自己,愈发青春貌美的玉脸满眼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