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不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一个男人哭成这样,就算是自己的婆娘跟人家跑了,也不至如此吧!”
“别瞎说!”知画小小的在冬梅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先生这一定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甫一回到府里……否则断然不会哭得如此伤心。”
“委屈?他乃堂堂豳州刺史,在豳州那可就是……何人还敢给他委屈受?”
冬梅虽说做人比较直爽,但好歹话还是拎得清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样的话该和谁说,她一向都分得清。
可她终究喜欢直线思维,稍微绕上半圈儿的事情,她就有些看不清,看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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