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级上告。
“我问过,绝对与我爸无关,也不是沈颜干的,我敢打保票。”沈渝有些误会林静怡的问话,急忙辩解。
随后,她又说道:“我爸一直在查,好像查出一点线索,只是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让我再等等。”
沈渝临上车的时候,林静怡突然想起来,建议道:“小渝,你去找宁红问一下,我觉得她一定知晓江北在哪里。”
沈渝苦笑:“问过了,红姐说她只晓得江北去了上海,再就没联系过,可能是不想告诉我吧。”
林静怡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江北一定会回来找你,别担心,就像当初你离开,江北也着急,看看,你还不是回来啦!”
沈渝心有感慨地说道:“是啊,他也可能是因为我之前的离开而在惩罚我,我允许他不理我,但不能一直躲着我,躲我一辈子。”
此时此刻,似乎是调换了位置,生气离开的人变成了苏江北,沈渝成了苦苦等待的人,到底是为什么,沈渝想不太明白。苏江北的离开,可能只是为了躲避追杀,也可能真像林静怡猜测的那样,他在用一个极端的方式惩罚他自己。
又或者,是那晚在酒吧,真的让他绝望了,以为永失所爱,才会抛弃一切,绝望地离开。
可是,不管是哪种可能,都应该来个电话。
只要一个电话就好。
沈渝相信,只要一声乖乖,苏江北就会明白,就会回来。
苏江北确实很绝望。
因为在酒吧的那晚,他看到了沈渝眼里的决绝,再加上孙竹海的死与杨旭的瘫痪,以及李忆平夫妇的双亡,甚至连张越的病故也被他算成了自己的过错。
这些无法承受的压力,让他无法原谅自己,每次心念所至,都会有一种类似溺水的窒息感。这种感觉让他想逃避,逃到一个无人可识之处,一个人孤独下去。
不仅如此。
当他抵达上海后,又一个噩耗重击在已经无法承受的心上。
安玉舒的癌细胞复发,并且转移为骨癌,已经确诊为晚期,只剩下三四个月的时间了,她之所以没有告诉苏江北,就是想悄悄地死去,不愿看到儿子的眼泪。
苏江北望着倚坐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母亲,再也无法抑制心里的悲痛,扑腾一声跪在病床前,将脸紧贴在母亲的手上,失声痛哭。
奶奶走,妈妈也要走了。
以为不再是孤儿,却又要成为真正的孤儿。
这一刻,苏江北觉得自己被拉回童年的阴影中,那种恐惧感令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阳阳,别哭,这就是妈妈的报应!”
“不是,是我,都是我的错。”
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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