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股份都给她啦?人家都不要你了,还往上贴,你这孩子,是不是傻了?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大的一笔财富!”
独栋别墅的客厅内,安玉舒坐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斜倚着贵妃椅,喝了一小口刚温热的陈年女儿红,冲着苏江北故意紧了一下眉头。
苏江北将沙发上的毯子折成方块,垫在安玉舒的身后,说道:“我不在意多少财富,只知道欠她太多,不知道怎么还,只能这样做,这跟她要不要我没有关系。”
“唉,傻儿子!”
安玉舒轻叹一声,感慨地说道:“你呀,太像你爸爸了,你们父子俩都是大情种,总愿意为爱不顾一切,当年为了宁红就是这个德行,其实他对我,也是如此。”
说着,安玉舒笑了一下:“我总说恨你爸爸,可这么多年,我真正恨他的时间并不多,当初他如果不签字,我拿不走上海的分公司,拿不走最后的那些资产。”苏江北抬起胳膊,小心地搂住母亲,接话道:“或许,我爸想的跟我一样,也是觉得亏欠您太多,再多的钱都还不完对您的亏欠。”
安玉舒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快记不清苏城签字时的表情。
但她宁可相信苏江北的说法,也不愿认为那是苏城在绝望之下的无奈之举,因为只有这样想,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也会在临死前把那些怨恨一笔勾销。
“夏澜呢?”
安玉舒捏起小酒杯,再喝了一口酒:“没有了沈渝,你可以选择夏澜,还有麦朵,这两个都不错的,她们都爱你。”
如果苏江北真的失去了沈渝,安玉舒还是希望儿子能在夏澜和麦朵之中挑选一个,失去了想爱的人,退其次就要选择被爱,这也是最正确的选择。
苏江北苦笑地摇头:“夏澜和麦朵都走了,都去了国外,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而且我的心已经满了,塞不下别人,也不想再塞了。”
“这下可好,真成孤家寡人了。”
安玉舒清楚,夏澜和麦朵的离开不是不爱了,而是无法爱,若是沈渝真的拒绝,苏江北很可能会在很长的时间里保持着孤独的生活,这是他的性格使然,安玉舒担心起来,也愁了起来。
安玉舒拉过苏江北的手,捂在自己的手掌间,轻声问:“阳阳,你确定沈渝跟了别的男人?”
苏江北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没有说确定,还是不确定,而是说不知道。
因为他是不想确定,也真的不想知道。
“我还是觉得她不会这样,虽然妈妈跟她接触不多,但她对你的爱,妈妈还是看的到,应该还是生你的气,在跟你置气。”
女人最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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