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又不禁埋怨苏江北,甚至也不满起父亲,这样的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早说,只要说出一点点,哪里会有如今的麻烦。
沈重山笑道:“他不让我说,那个时候也确实时机未到,本来是做一场戏骗过柳昌儒,哪成想你竟然假戏真做了,你一声不吭地走了,如今又换成了他,你们俩呀,不是天生的对头,应该是一对相互降服的瓜娃子。”
“他才是瓜娃子。”
沈渝笑了一下,又问:“既然做了交易,那应该会没事吧?”
沈重山不确定地说道:“不能这样判断,对那些人来说,每笔交易都有指定性,后边再有事,那就要再交易,至于还能不能交易,就两说了,没事儿,爸爸有心里准备,好在不会连累到你,否则爸爸不如...”
不如什么,沈重山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某类案件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人死案消。
如果被审查人员死了,所涉及的某些问题的查处就会中断停止,不会再深究下去,更不会牵扯到其他人。
这种情况很常见,新闻经常报道,某某上个月还在会议中意气风发,颐指气使,突然就因抑郁症自杀身亡了。
千锤百炼的人才,一道坎一道梁爬起来的人。
哪里就那么容易抑郁?
只是不得不死而已,傻子都能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