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发现,祝霜降读生词是要看注释的,尽管那些字她也不认识。哦了一声若有所思道:“你之前已经学过拼音了,这样,我去阅读室看看有没有字典,要是没有,我明天给你带一本过来。”
想要得到什么,必须要展现自己的价值。祝霜降的年纪是硬伤,她以后想要继续看书,就得让人知道她看得懂或者愿意去看,并且不会乱来。
比如隔壁教室一个八岁的女孩把作业本撕了,辅导老师打了她的手掌心,让她在门口站了十分钟后让她去玩。她擦干眼泪后倒是笑着去玩了,但祝霜降觉得那位老师不会再强制她写作业了。
黄婷婷老师乐于分享她的聪明才智,就像上午电视机到了的消息在孩子们耳边飞快传播,院里来了个聪明小孩从少数老师知道扩大到了全院老师都知道了。
不时有老师来看看祝霜降,有的老师跟她说几句话,有的老师翻出本教科书让她读一段课文,或者做几道数学题。大多是一加一等于二,或是二加三等于五这样的题目,在她答出来后便是一票夸奖。
这样的题目,在三十年后的内卷时代,是要从胎教时期开始教导的,出生后自有别的课程。四岁的孩子,怎么也要流畅的背出全篇三字经,或是其他长诗歌才能引来网友们的点赞或者关注。
如果类似于滕王阁序,长恨歌一类的就更引人注目了。两位数以下的加减法,即使有着亲妈滤镜,都不好意思在外说自家孩子聪明。
鸡娃的极端是佛系的躺平,佛系家长们不会太注重孩子的学业,只要孩子能健康快乐就行,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祝霜降收获了一票夸奖,尴尬的简直要抠出三室一厅。老师们还当她脸红是因为害羞了,嘻嘻哈哈的逗弄了几句。
好在她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有了能够捧着书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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