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嘴角,笑着说,“你不会当真吧?”
周故桉当然摇头,“不会。”
“那就好,”展言打个哈欠,“我先回去了。”
一回头,裴越站在楼上,似笑非笑看着她。
展言真觉得这个生日过的糟糕透顶,面无表情瞥他一眼,走了。
江水的寒冷比不上周故林心里的冷。
从水里上来后,刚才对峙的地方空无一人,周故桉在展言走后也离开了。
他根本不担心周故林游泳的技术。
周故林湿漉漉的站在地板上,先是小声抽噎,然后声音越来越大,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跟着水滴一起垂坠。
他要怎么办?
展言不要他了,他把一切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