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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额娘只会人前谨小慎微地嘱咐她隐忍，人后敦促她去争去抢。若曦的一番话让她回忆起自己过去短短的人生，除了竭尽全力地避人锋芒，好似再无一丝属于自己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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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三公主扑进若曦怀里大哭了一场，惹得四公主也有些鼻子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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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拥着相互安抚的情景完完整整地落进了隐在书架后面的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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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是代替太子来御书房取书的，谁知刚一进门就看见了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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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贴地没有打断几个妹妹，而是不声不响地又退了出去，等到里面的哭声稍歇才又推门而入，装作一副刚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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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四公主率先发现来人，起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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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我来帮太子取两本书。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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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手忙脚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水，小片刻才起身声音沙哑地叫了声：“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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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曦则是呆楞了半晌，才如梦初醒般起身也跟着叫了声：“四哥，我是若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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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点点头：“地上冰凉，你们几个不要再这么坐了。我一会出去让人给你们放几个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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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谢谢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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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走到三人面前的一个书架，伸手取了两本书这才又转身离开。临走时，又转头深深地看了眼若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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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若曦，看见他转身后又盯着他的背影兀自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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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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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多日晴空万里后，今日的京城难得迎来一个凉爽的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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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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