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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通过三不五时康熙就会来撷芳殿，以及每次他来时若曦面上开怀，实际上却是僵硬无措发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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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没有派人再去查验，而是直接将人部署在了撷芳殿。得到确切的答案后，她也没有声张，而是暗自帮助若曦在宫中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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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后来，她知道了若曦有太皇太后相助后才慢慢收回自己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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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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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轮转，转眼已是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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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病一直毫无起色。到了今晨甚至已经到了起不来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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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啊，”皇后颤巍巍地伸手将一脸悲色的少女拉到近前：“皇额娘这次真的撑不住了。这半年多亏了你在身边，坤宁宫好像也没有那么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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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坤宁宫虽然名义上是后宫最有权势的地方，可皇后的身体不好，康熙和她也不是很亲近。一来二去，她这里也就少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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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紧紧握住她的手，想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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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都于事无补。榻上的人说话间已经是气若游丝，给人一种即便只是呼吸也极其艰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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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费力地想最后笑一笑，然而还没勾起唇角，就又陷入了深度的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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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已经连续侍疾数日，本来还不愿回去。然而李德全带来了康熙的一道口谕，她也只能先回去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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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慧，给我倒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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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回到撷芳殿，正准备喝口水，小憩一会再回坤宁宫去。可谁知，话还未说完，她就突然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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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之前，她撑着剩下的微弱听见了巧慧失神的尖叫声：“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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