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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康熙并没有亲自前去；再次，三公主本应就此嫁给乌梁罕，再被乌梁罕一脚踢落了红，然后就这么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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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本应该发生的事没有发生，还有许多本不应该发生的事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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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本应该在康熙二十七年才会发生的准葛尔攻破喀尔喀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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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譬如，康熙竟然早就做好了亲征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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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吩咐明枝找的东西已经送来了。”巧慧的声音打断了若曦的思绪：“咱们真的非如此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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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坚定地端过巧慧托盘上的碗，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这世上，活得轻松而惬意的人有很多，可却从来不包括‘马尔泰若曦’。生下他，或许也会让他过着和我一样的生活。”她摸了摸巧慧的头：“你瞧，咱们自己尚且还是自身难保呢，有怎么有能力去负担他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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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慧似懂非懂地点头，终于还是等她喝完了药后将药碗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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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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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紫禁城就被沉重的钟声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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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口中还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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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薨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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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都是听见了钟声过来的！中宫薨逝，六宫同悲！我们都要去坤宁宫外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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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和其他皇子皇女一早就在坤宁宫候着，此刻钟声才响，众人就已经哭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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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之丧，举朝皆要服素缟，帝缀朝五日，并会亲至致祭。皇后的梓宫会先奉移到殡宫暂安一段时间，但不会在宫里停放太久，宫内的丧仪结束就会有专人将梓宫移葬入皇家的陵寝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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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袭深青色服制从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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