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身经百战。
景澈对着姜晚归指了指远处的一棵树,示意她先去那边等自己,因为屋里两人这个时候最放松,最容易说出什么秘密,他需要听。
但是他不想让姜晚归听,怎么能让媳妇听这些污言秽语?
然而姜晚归没动,景澈要自己听戏,这哪行?一起来的,自然要一起听。
景澈无奈,从身后捂住了姜晚归的耳朵,这样她就听不到了。
姜晚归着急可是不敢出声,要不然惊动屋里人就糟了,但是自己留下来,不就是为了听他们说什么的,耳朵捂上了,窗纸还没捅破,自己站在这干啥?
忽然,她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重了一些,带着温度的呼吸轻轻的擦过自己的耳后脖颈,像是羽毛划过了心尖,痒痒的。
景澈此时很认真的听着屋子里的声音,没有带一点的其他想法,完全在找有用的信息。
而姜晚归什么都听不见时候,感官就更加的敏感,心猿意马地站在那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