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巴巴地开口:“我才不是那种势利眼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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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错了,不该冤枉我们家青奴。”左安礼顺势搂住了人,抱在怀里轻啄了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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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还在吃饭,唔——”白谨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含住,剩下的话都被吞进另外一人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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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插科打诨,白谨焦躁的心情得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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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几年前在柳城的府学外等左安礼那样,寻了一家茶楼安心地等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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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最大的,应该就是少年的身影逐渐挺拔宽阔,就像不屈的松柏,逐渐能为他遮风挡雨,不论何时都会说一句:“我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