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了。给你擦了药,之后应该就会好了,别生我的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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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谨脸有点红,其实左安礼那样他并不是半天责任都没有,不想在这上面多做纠缠,他摆摆手故作大度地原谅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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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还腿软腰酸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起来穿衣洗漱、饮水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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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白谨又猛地惊醒——自己的嗓子就跟破铜锣似的,就好像是糙砺的石子刮在老树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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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不言而喻,他暗戳戳地瞪了左安礼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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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帝王钦点为探花郎,又有状元之实的左安礼不明所以,最后错误地理解了自家夫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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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把人从被子抱出来,细心地为白谨穿好衣服,又把人抱去了桌子旁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