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蝉额头点地,不多时,便出了血。
这么说来,也就是无心之失了。
皇后又看了鸣蝉一眼,李嫔总算不至于笨到底,把这么大个把柄递到徐玉宁手上!
皇后微微一抬手,身边的太监立马上前将鸣蝉按住,不让她再动了。
“皇上,”
李嫔到底是皇后的人,皇后还是想保一保的。
就算李嫔生的这个孩子没能落到自已手上,至少李嫔还是自已人。
这个孩子若是个皇子,照样可以牵制淑妃和大皇子。
“这么说来,此事也并非全是月贵嫔的错,”
皇后心中飞快权衡了利弊,看着萧夺道,
“可见当时双方这么一撞,底下这些个不中用的,难免慌了手脚,您看?”
只要李嫔这个孩子能生下来,底下宫女太监的疏忽,惩罚一遍也就过了。
但徐玉宁还是要背上残害皇嗣的嫌疑。
“这就奇怪了,”
淑妃当即阴阳怪气地说道,“李嫔妹妹这一胎一直怀的好,如今这么一撞,倒是要遭罪了……哎,怎么偏偏就与月贵嫔撞上了呢?
如今里头的李嫔和她肚子里的皇嗣,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呢,淑妃恨极了徐玉宁将李嫔抬到建安宫来一事,这摆明了就是拖她下水!
淑妃不趁机痛打落水狗才怪。
听淑妃这么一说,众嫔妃心里忽地有点“了然”。
是啊,怎么偏偏就这么巧,是你徐玉宁的人突然冲出来,与李嫔撞到一起?
太过巧合,就成了“别有用心”。
虽然太监认了罪,鸣蝉认了罪,但你徐玉宁就是说不清,道不楚,无处申冤。
这就是李嫔这一招的高明之处。
康嫔听了这话,替徐玉宁气得不行:“谁想遇到这种事?真是晦气!”
李嫔还在偏殿生产呢,怎能说“晦气”这种话?也怪她心直嘴快。
果然皇后立马就瞪了她一眼。
康嫔有些歉意地看了徐玉宁一眼,不敢再说话了,生怕成了猪队友。
众嫔妃目光这会儿纷纷看向坐在上首的皇上,等他裁夺。
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该怎么责罚,主要还是得看产房里的李嫔两母子能不能平安。
萧夺自是不愿意责罚徐玉宁的,正打算将事情断在抬步辇的几个太监、以及鸣蝉身上,忽听徐玉宁声音响起:
“是啊,怎么偏偏就撞上了臣妾呢?!”
这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呢。
徐玉宁轻叹一口气,目光直直地看向萧夺,一双眼睛似藏着“皇上,臣妾有话要说”的暗示,
嘴里却问道:“皇上,有一件事,臣妾不知当说不当说?”
萧夺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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