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国?”
这是大明第一份不以“奉天承运皇帝”开头的圣旨。
在北京城里,“幸存”的举子、进士不少。
由于没被牵连,他们得以一直留在京城。泰昌十九年对有些官绅人家来说是血色之年,对他们来说则是“巨考”之年。会试、恩科、国试……一场场考试下来,又恰逢一桩桩案子办下来,他们虽在候缺,却也只用等进贤院排定他们所授官职,开春后去赴任。
这其中的佼佼者,便是泰昌十九年经史人文科的状元陈子壮。他字集生,而后又在专门针对去年新科进士及在京六品以下事务官的制科中脱颖而出。
他们这批人都是要委以重用的。说白了,此刻仍未授职而是在同政大学院进修,那就是朱常洛所选的一批青年“同党”。
饶是已经在同政学院里听皇帝讲了不少理念,此刻新春之际往来的几人仍被这圣旨抬头所震惊。
“集生兄,这是地动山摇的大事啊。”
陈子壮点了点头:“殿试策问朝廷优免士绅所为何,制科问何以赠民利更富国之财计。陛下学究天人,这回是真把民为贵抬到尤重于天了。”
“开宗明义。诸位看这句:‘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蕴天命时运。大明之民心,非出自数家数姓,乃百业万民之整体、黎庶苍生所合力。’这是要辨明万民之中谁为病害啊。”
他们既然能“幸存”,至少不是地方上声名过于狼藉之出身。
此刻,他们从这句话里咂摸出了小病与重症之别。
什么是民,历来私下里的真实看法其实会反映出不同人的立场。
现在有人继续问陈子壮:“集生兄,去年局势,令尊可有什么言语?”
“……家父先知长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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