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更远处传,仿佛在为泰昌十九年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做解释。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要看将来。
反正言外之意都听明白了:当前的治就是推行新钱法、新政。如果致不了,那这个暴还会继续。
自此,暴君实锤了。
偏偏他开始细数御极二十载以来对外征伐、对内推行诸多新政的考虑、得失分别是什么。而那些官绅们,一方面是对动刀向优免的腻歪和不甘,另外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民心确实稳固了很多。
要不然怎么这一顿杀下来,大明好像就偃旗息鼓了?
想反的总是只能大着胆子撩拨一下,盼别人出头。
一棒子敲回来了,就作鸟兽散。
沸沸扬扬的这一场反抗,发展竟颇为令人戏谑,但这似乎正是对皇帝说法的一种佐证。
本来认为这种触及所有官绅和不知道多少人利益的大事,其后不知要经历多少权谋交锋。然而权谋权谋,便是依权而谋又以谋得权。
可权啊,不就是硬硬的大棒子吗?
权杖权杖,就是蛮荒时我有大棒,而你没有,那你听话。
最高端的权谋,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方式,譬如开会。
要是开会开不出结果,那就要加料了。
譬如喊你开会摔个杯子,譬如喊你吃饭商量摔个杯子。
刀斧手是暴力,偷袭是暴力,先装孙子再偷袭一样是暴力。
何况如今哪里需要装孙子?能推过去,又纠结什么?
只要有执行力,能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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