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伴读的大珰去处置王安,就是皇帝意志的体现:在宫里,所有人都只能忠于一人,谁也不能有二心。
陈矩还是皇长子大病之时过来了一趟,怕宫里的人怠慢,当真闹出什么皇子病重而逝的事情。
在陈矩看来,皇长子的性情以前是过于懦弱,昨日又不知为何骤然一改。
只不过祖宗法度,他既为长子,中宫无后,那位置就该是他的,所以陈矩也会尽力维护他。
宁夏之役、朝鲜之役、播州之役,朝廷用兵连年,大明也经不起更多乱子。
所以走到了景阳宫门口,陈矩抬头看了看,目光望着里面又多了些埋怨。
怎么就说出什么“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种话呢?还当面对皇贵妃夹枪带棒、锋芒毕露。
陈矩亲来,朱常洛正想找个机会和他私下里说点什么,却没想到陈矩带来的消息竟是这样。
王安跪在景阳宫的前院里脸色苍白。
昨天刚刚感受过皇长子殿下“威势”的魏岗等人眼神玩味。
才过了一天,天子之怒毕竟是来了。
是贵妃的“功劳”,还是皇长子殿下昨日过于胆大妄为,那就不知道了。
朱常洛在一片复杂的眼神中,缓缓迈开了步子。
“皇儿,不可……”王恭妃在檐下伸了伸手。
朱常洛却没停步,脚步很平稳,神情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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