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困居景阳宫内极少出来,但也不是全无消息。
至少当年第一次出阁听讲时,文华殿的太监懒得生火把他冻得直哆嗦,后来还被讲官正义训斥才取上暖这种事,是人尽皆知、窃引为笑谈的。
对怠慢他的太监都不敢放个屁,如今却敢在皇帝、皇贵妃面前那般刚猛,着实令人费解。
“你这么一说……当真是的……”
郑梦境欲言又止,朱翊钧看了看他。
“……万岁爷,您说,会不会是什么邪物上了身?”
朱翊钧愣了一下,随后却也深思起来:“你这么一说……还当真有点……”
回到景阳宫的朱常洛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真的开始怀疑起这一点,或者就想拿这一点做什么文章。
但无所谓。
国本之事,取决于皇帝喜不喜欢他吗?
祖训在那,历朝陈例,在大明,易储可没有其他朝代那么方便,哪怕储君名分还没决定。
“殿下厚恩,奴婢没齿难忘,必定肝脑涂地以报殿下……”
景阳宫后殿书房里,王安痛哭流涕着磕头谢恩,一片真情发自肺腑。
能做到那样触怒天子,还终究是把他护住了,王安是真没敢如此奢望。
在宫里,奴婢不就是草芥吗?
“你本来也没什么错。”朱常洛让他起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