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但是一天十二個时辰,哪怕睡六个时辰,游玩三个时辰,晨昏定省陪伴太后一个时辰,还是留下两个时辰批阅章奏,干点皇帝该干的工作吧,好不好?
若如今的朱常洛知道此疏,大约会捧哏一句:“那样的话,天下臣工也知道皇帝只是在养生,不是厌事,想做纯纯懒狗。只是在怡养龙体,不是肾很好,悠闲自在地淫乐。”
“留中诸疏,杳无明示。我们这些阁臣啊,兼旬累月,底下部衙都把我们催麻了。可皇帝您不发话,我们能咋办?您这么搞,我们有何颜面位立群臣之上?”
王锡爵还提到:我知道,您是想效法祖父世庙。他老人家也曾斋居西内,然而你“何不试取宝训实录观之”?
世庙虽也不上朝,可边庭警讯、大吏升除、稽古考文、祈年忧旱,人家手批数下、口宣数及。虽然同样没有立刻召见群臣,但人家还是勤快的啊。
对王锡爵的这些肺腑之言,陈矩记得那次皇帝的回复总结起来就是:朕知道啦,但朕现在身体不好,先静养。
那时候,皇帝怠政的症状还不算太严重。
毕竟当时二月里皇帝还上了朝。只是有两个月见不着面了,王锡爵他们有点慌。
现在十一年过去了,王锡爵致仕了。
沈一贯只入阁时见过皇帝,此后再不得面圣。
上朝?不存在的,朕身体不好,免了。
祭祀?让定国公恭代吧,朕头晕目眩,失仪怎么办?
便是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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