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去,但不得一见。”
李太后无奈地捻了捻手上佛珠。
儿子深居后宫怠政懒政的事,她又岂会不知?
虽有诸多前因后果,却也不是明君所为啊。
她不愿干政,既然崇佛,也就只能多加祷告、诚心礼佛,盼着多积一些功德。
这孙儿的用心她懂,但她还是只说道:“月前伱那么一闹,虽是情有可原,却又种下因果。皇帝怎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你不可再那般狂悖不孝了。”
朱常洛乖乖称是。
急不来了,能够又见李太后一面,多说点话留个好的印象,也许什么时候就会发挥作用。
父亲偏心,外臣怕事。
他这个被忠孝大网和皇权敏感性所包围的皇长子、准储君,再有想法也得等到合适时候。
借着向李太后袒露心迹的这个机会,朱常洛告退前又向她请了个恩典。
就说自会好好等着,但恐怕移居慈庆宫后母亲孤单,请李太后赐个小佛堂在景阳宫里。这样一来,母亲在宫里只一心礼佛、难被寻到错处,既为太后、皇帝、皇后、儿子祈福,也不致孤寂。
对这样的请求,李太后自然是夸奖了一番他的孝心,点头答应了。
还又让李太后记起了之前心里想过的事:“今日你说出诸多关节,确实难得。说是大病初愈后开了窍,莫非真得神佛庇佑?”
朱常洛立刻回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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