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扰了国本大事的圣断进度。
朱常洛当然只能谢过“父皇隆恩”。
“殿下一心备学便是,如今莫问国事更好。”陈矩直言不讳。
朱常洛有点无奈,便问了一句:“陈公公的伤如何了?当日激愤,让陈公公为难了。”
“劳殿下挂怀,皮肉伤罢了,没有伤筋动骨。”陈矩弯了弯腰,“奴婢把圣谕传完了,奴婢告退。”
“请公公回禀父皇,儿子知轻重,不会添忧的。”
陈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告退离开。
今夜都要忙了。
妄议皇帝苛待中宫甚至盼着中宫早些重病崩逝的,那不是逆臣贼子是什么?该抓!
宫墙里,朱常洛心情压抑。
这个提醒,证明皇帝对他的成见更深。
搞得像是他往外泄露的“流言”一样,景阳宫有这个人脉吗?
朱常洛忽然想起一事:“李进忠到这里当差,是因为那赵进教私自出宫赌博?”
“殿下,正是。”王安又紧张又担忧,“陛下让陈公公来训诫殿下,莫不是怀疑殿下……”
“呵。”朱常洛冷笑了一声,“这李进忠……你听说的风闻也一般无二吧?”
“是啊……奴婢打听了一下,那厮实在是个好赌的泼皮,竟还喜欢去……”王安愁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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