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抽动起来:在你说那句话之前,我只说了一句你从严惩治便是,哪里狂悖不孝了?
好歹有人递台阶,朱常洛也低下了头:“谢父皇隆恩。只是父皇明鉴!宫里消息何时能悉数瞒过宫外?让儿子禁足,外臣听闻还不知将如何猜测,到头来又让父皇烦忧。”
“陛下,殿下说得甚是!”
“你这奴婢也为他说话?”朱翊钧瞪着成敬。
“……奴婢多嘴,陛下恕罪。”
朱翊钧当然知道他们说的是实情,这也侧面佐证了罪魁祸首不能安给皇长子。
“……若非看在大局的份上,朕决不轻饶!”他说着硬气话,“滚回去!景阳宫上下若再有不懂规矩的,休怪朕严惩!不单景阳宫,四司八局十二监都一样!”
像是不针对景阳宫,成敬恭声称是。
朱常洛就这么被叫来挨了一顿训,回到景阳宫之后憋闷得不行。
太祖皇帝在上,若不是还没多少根基,我是真想反了他算了!
这破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太后也不管管他,张居正又没了。
就让他这么无法无天吗?
朱常洛心里一横:必须行动了!
……
一边是内阁照旧小心翼翼题请移居事宜和开讲事宜,一边是仍有不服阁臣或者别有用心的人上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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