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情绪,等到她浑身瘫软大脑空空饥肠辘辘时,再做一桌她喜欢的饭菜,盯着她一口口吃掉。
他强势破开她的茧,将昏沉无望的她抱在怀里,一声又一声地诱引着她说出那句喜欢,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受伤的那只手。
沉汨垂眸,又一次看向自己摊开的右手手掌。
那里完好无损,白皙细腻,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她轻轻开口,像是自言自语:“不,我不喜欢你。”
……
巨大的玻璃水缸里探出一条深红色的腕足,带出的水花溅了一地,很快惊醒了实验桌前沉迷于研究的卷发男人。
“大哥,你怎么又醒了?我不是说了你得好好休息的吗?”卷发男人无奈地看向浑身赤裸着越出水缸的男人,“又给我撒一地的水,一会儿又得拖半天了。”
“我要回国。”
卷发男人表情越发苦闷,他拿食指狠狠戳了戳自己紧皱的眉头:“我真不是跟你开玩笑,你本来就重伤未愈,结果还拿出本源去给沉汨修复手掌,你再不好好休养恐怕真得没命。”
听他说起沉汨,章弋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点:“我想去见她。”
对于自己认识了这么久的朋友竟然是个恋爱脑这事儿,祁兢已经在前面的一个多月里习惯到麻木了。
他深谙对付章弋越招不在多,一个沉汨就行,也不再继续拿他身体说事,只悠悠叹了口气:“去吧,去见她最后一面吧,最好让她知道你为了她牺牲了多少,也让她知道你爱她爱得命都不要了,然后让她背负着对你的歉疚一辈子活在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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