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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通过信息手段取消了明天上午的客房打扫,但很难做到长期隐瞒。所以姐姐,我可以拜托你去南城一趟,把皿皿回收一下吗?”
“我还以为你会让漏斗去做。”
“我不会让他碰皿皿的。”他诡异地笑了一下,这百分百来自于我的表情,嘲弄或者讥讽,只是不知道针对谁,“姐姐想什么时候走呢?”
“今晚就走吧。”我说,没等他继续急忙开口,“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吻落在额头上。我抱着他,保证的话酝酿在胸口,腥味却直接从喉管里呕出来。
放我走吧,放我走吧。
“我总会走的,”最后说出的却不是求饶的话,“这次不是逃跑。”
他在表达满意时候的笑容总是格外醉人的。临到头来,我还是贪看他。
“好啊,”他说,“我等姐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