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笑了一会儿才收住,转过身来,摸了摸鼻子,假模假样地认真起来,“咳,你不要怕,你一怕它就会欺负你。”
说罢,端阳替秦异按住马背,“你再试试。”
大概是因为行家在侧,这次马没那么闹腾,秦异一下就骑上去了。
然后它就真的不动了,任秦异怎么夹马肚子,它就是不肯走一步。
秦异正犯难,听见端阳说:“记得我教你的,拉紧缰绳,腰挺直,腿夹紧!”说完,还没等秦异反应过来,她一下拍在马屁股上,马嘶叫了一声就开始跑起来。
“啊——”坐在马上的秦异完全没有防备,尖叫了一声就跟着马跑了出去。
风在耳边呼啸,打在脸上甚至有些刺痛。秦异跟着马颠簸,感觉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还要时刻提防从马上摔下来。手里的缰绳是他唯一的依靠,他握得死紧,仿佛要嵌进皮肉。
他想,他大概是害怕的。但他不会叫喊,那是懦夫的行为。示弱只会给人机会趁虚而入,所以他从来不展现真正的软弱,他也不会软弱。
久违的恐惧开始让他兴奋,他竟挥起了鞭子,鞭策马儿跑得更快些,即使他已经腰痛骨散。
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面红汗流,心跳飞快。
一直跟在秦异身边的端阳也勒马停下,应该是在夸他:“你学得很快嘛。”
不,他只是一时勇生情纵,他有多讨厌马背上不受控制的感觉只有他自己知道,更不可能指望他一天之内变成如她一般的马术高手。
日暮时,端阳将秦异送回府邸。一直担心的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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