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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几日,端阳实在是不想喝了,偷偷把药倒在庭中树下,连结因都不知道,结果葛冬青替她请脉,突然问起:“公主把药倒了?”
“怎么会!”端阳当即否认。
指下的脉搏快而有力,葛冬青已经有了判断。
葛冬青示意端阳换手,诊了一会儿,说:“公主身体很好,所以好得也比别人快。但是病好了,并不代表身体好了。若不好好调养,身体便会有亏损。公主的身体一日没有调理好,太医署的药便会送一日。”
话已至此,端阳知道没有瞒过葛冬青,好奇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臣从庭中经过,闻见了药味。”不过试探一问,她的脉搏彻底出卖了她。
端阳不知道自己说谎时的脉搏有多快,只赞他,“你鼻子真灵。”
“终年与药草为伍,医者大都鼻子灵敏。”
“你学医多久了?”
“从五岁起,至今已有十五年。”
“五岁?五岁怎么学医治病?”她五岁的时候字都没认全。
“只是认药背书,不求甚解。七八岁时,才开始学药理行经。真正给人诊脉,已经是十三四岁时的事了。”
“好厉害……”
端阳在宫中憋久了,也没有个说话的人,觉得葛冬青的经历很新鲜,想问他师从名医,第一次看的病是什么,葛冬青已经收拾好药箱,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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