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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确实是时候了,她都忘了,“快请。”
来者却不是葛冬青,而是年近四十的陈太医。端阳细问方知是父王最近精神有些萎靡,传了葛冬青去看诊,以后她的脉便由陈太医请。
出不了这个门,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端阳心中默叹了一口气,伸出了手。
幸好没过几天药就停了,六英夫人这才准许她在宫中闲逛。
可只是聊胜于无而已。
这日一大早,端阳前去六英宫请安,陪夫人用了早膳,听夫人吩咐绿蒲去太宰署取日用之物,连忙讨好说:“儿臣替母妃去取。”
“你又想跑出去玩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太宰署就在宫城,儿臣如何出得了宫。”
六英夫人只当端阳有别的方法跑出去,觉得关了她一个月也够了,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你要是回不来,我就再关你半个月。”
端阳拼命点头,当即就跑去了太宰署,替六英夫人取了东西,拐个弯就去了太医署。
太医署内,葛冬青正在配药,刚戥好最后一味,抬头看见端阳公主站在门口,躬身一揖,笑问:“公主怎么来了?”
“我替六英夫人取东西,顺便来太医署看看,”端阳说着跨门而入,走到药台前,指着他刚才用的小铜秤,问,“这是什么?”
“戥子,用来称药的。”葛冬青一边包药一边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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