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留心是怎么走的,只觉得越来越偏僻,最后见秦异推门进了一座废置的宫殿。
长杨宫。
端阳抬头看了一眼宫匾,望了一会儿推开没关的大门,心里觉得有些不对,不像是秦异的作风,但还是跟了进去。
长杨宫内,两旁的雪积了老厚一层,中间步道却是干净的,正前方是正厅,门虚掩着的。
端阳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唤了一声,“秦异?”
仍旧无人回应。
屋内却传来低沉的回声,听起来像是男子的呻吟。
端阳蹑手蹑脚地走到里面,所闻所见,几欲作呕。
傍晚,屋里的日光微弱。可这一点微弱的日光,足以让她看清眼前的一切。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反胃的屎尿骚臭味,满地都有粪便,有些已经彻底干了。一个男人蜷缩在角落里,穿着一身破旧的棉衣,光着手脚,头埋在膝盖里,头发乱蓬蓬的、打着死结,根本分不清年龄。
端阳强忍着恶心,掉头就要离开,却发现门不知被谁关了,怎么推也推不开。
端阳一拳打在门框上,气自己好奇莽撞。随即,她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赤脚走近,惊惧回头,见到那人已经从里面出来,离她不过两丈,怒斥道:“别过来!”
他没有听,抑或是根本没听懂,依旧一边傻笑一边靠近。
端阳瞅准旁边半人高的竹节灯台,靠着门挪动,一边与他保持距离,一边移到灯台旁顺手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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