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本就是他的眼中钉,如今越看越不顺眼。秦昪警告道:“于?,你不要太得意。”
“岂敢岂敢,臣下只是例行公干,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公子海涵,”他态度十分谦逊,甚至作了个揖,随即环顾了一圈,目光最后停在门楣处,自嘲道,“想当初,臣下敲破了这门,公子也不肯抽空一见,门槛都没碰到就让人赶走了。没想到,如今我也有正大光明走进来的一刻。可见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
“我的门槛,自然不是蝇营狗苟之辈能碰的,”不等于?说完,秦昪打断道,“此处已脏,等下,便叫人清扫干净!”
于?仿佛没听出言外之意,虚心请教,“臣下前段时间读辞,有一句不解,何谓‘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屈子是教你识时务,善其身。”秦昪也不吝赐教。
于?嗤笑了一声,“臣下却以为,水既是浊的,只怕越洗越脏。”
这是指桑骂槐,说他本也不干净。好一根如簧巧舌,难怪可以左右逢源,攀上华氏那根高枝。
“你!”秦昪正要教训他,只见一个人从后面窜出来,将一个布娃娃呈给于?。
于?低头看了一眼,微笑道:“长公子今天,怕是打扫不了屋子了。”
“怎么可能!”秦昪一时失语,随即反应过来,恶狠狠地说,“于?,你陷害我!”
“长公子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明明臣下一直在和公子聊天。公子莫慌,臣下会如实禀告王上的,”眨眼,于?脸色变得狠戾,转身离开,下令,“守住长公子府,一个也不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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