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然有不同于人的大难不死之福。
她一定会醒过来,他坚信到现在。
“是不是,阿芝?”秦异靠在床榻柱边,握住端阳的手,轻轻问。
“你不是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醒过来,我就告诉你,”他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自言自语,“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决不食言……”
他摆弄着她的手指,不复往日的柔软与丰腴,越说越没有力气。
“生死各半,听天由命”的意思不是有五成把握会醒,而是人力无法干预。
平常的事,他总相信在人为,现在,他该怎么做,她才能睁开眼看看他?
秦异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力。
与一日复日沉重、逼人发疯的绝望,他不知道他还能靠着信念走多远。
“与尔偕老,”他想起他们一起在桃树下,她写下的文字,念出来时只觉得黏涩,“你说过的,不能背弃。”
发未曾白一根,如何算偕老。
“小骗子,不要再睡了,”他碰了碰她的脸,“我好害怕。”
她脸上的血色,都流走了,足足装了一瓷盅。秦异亲眼看着她放血叁日,每每想起,都会觉得心悸。
“你……”
恍惚间,秦异好像听到一个极细的声音响起。
秦异低头盯着端阳,却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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