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端午了,妾只是托人带点东西回去,报个平安。”
秦异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不为所动,“后宫的事,王后做主。”
一旁的端阳手指扣在案上,来来回回,心下烦躁。
蒲姬是秦异要的人,武姬一贯向着太后,突然要她处理,无非是想挑拨。
秦异也是,一听到蒲姬的事,忙不迭往这里来,来了又不管。
他以为她想帮他管女人?
罚重了,显得她没气度,罚轻了,又让人觉得她偏私。偏偏轻重之间,都在人心。
“宫中严禁私相往来,不罚不足以明法纪。但端午将近,思乡也是人之常情。法理不外乎人情,又念蒲姬是初犯,罚俸两月,抄写宫则叁遍,”端阳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目不斜视,把决定权交给秦异,“王上以为如何?”
“王后通情明理,孤以为甚妥,”秦异摆了摆手,示意在场众人,“你们都下去吧。”
蒲姬叩头谢恩,眼眶哭得通红,倒别样惹人怜爱。
众人一走,端阳一下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案上,杯盖与杯身擦出刺耳的声音,“刚才跪着的,就是蒲姬。”
秦异愣在一边,不知又哪里惹端阳不快。
他不知道她有什么好不快的,这些女人明明是她让选的,反过来生他的气。
两个月还不够长吗?
她何时这么愚笨,他借口来兰池宫,还不能算过去?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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