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就从他眼皮底下退到了闸门边,而他脚踝上的铁链,不可能到那么远。
连秦顾不得肉茎凶狠挺立,惊愕之余,又有种似曾相识的被戏弄感。
他像是发觉到了什么。
“你又打算弃之不顾是不是?”他咬着牙,不去看下身直立的孽根。
云荇理好衣衫,杏目中是一如既往的澄明,却好笑地看着他。
“没想到师兄是真心实意想献身,”她打开闸门,又补道,“不过你要的东西,回头会给你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