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将搜根。”
还没完没了了。
云荇放下棋子扭过头,并再次勒住他的肉茎∶“黑不行,是因为白先手成了真眼,再跳也难以招致大冲荡,如今黑粘在前反倒好做活,你再高挂试试?我看师兄脑袋迂腐是一点没跟上,二两肉光长鸡巴上去了。”
他的阳具又粗又长,平素总是一袭白衣在书院棋社招摇,好不清雅绝尘,儒生衣冠宽大,还是掩隐了他下流狰狞的茎身。
言语的威力有时比情欲大得多。
连秦一把掀翻她,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黑往哪处做活?右侧皆是白的实地!”
云荇吃痛,手中收紧力度,报复似地将那根已经青筋暴起的肉棍强自下掰∶“你不是要搜根吗?粘,连扳并两手,已限了白的扩张,是你搜根,还是我帮你搜根?怕是你的白大龙和鸡巴都在劫难逃!”
她完全就是以此刻下流的行径,强行曲解纹枰中的搜根!
连秦被呛得怒火中烧,又愕异又羞愤,可极致的欢愉也同时轰得他意志涣散,龟头释出的清液很快沾满她的手,他眼白起了血丝,钳住她的手腕尝试拉开,越拉,肉茎被抓得越紧涨。
连秦气得在她脖子上也来了一口,云荇痛得去扯他的长发,却被惨遭情欲磋磨的连秦三两下扯掉系带,他糊了清液的龟头在牝门前乱蹭了几下,就强行挤进她温热的花穴内,一杆见底。
“腹地兵卒环伺,你凭什么尖顶逼着白走重!?”
云荇被压在床角与他的胸膛之间,手中还绞缠着他的青丝∶“我就逼攻!你左下根本无法腾挪,等着沦落浮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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