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连秦授以慎攻教坏了她的诨语中抽离,反复睁闭目,揉额吐息。
最后束手投戈∶“你说想过这般走,言下之意是,你非但早就谙熟连秦如何治我,甚至寻到了新的破招之法,并且比对了哪种更容易克制黑棋。”
她还不是今日才开始捧的那本书。
云荇委婉否认∶“起初只是发觉这一手别致,有成定式之势,可因为后来程叶更是棋高一着,这招反而被掩了下去,而且永嘉枰集中的记述唯此一例,只能知其形,其意则未完全吃透。”
犀霜睨过去∶“让你吃透了好赢下那半目?”
她想了想∶“那也许不止半目。”
“……倒不用如此实诚。”
他知道这话可能所言非虚,但如果是真的,反就更棘手了,看着楸枰上纵横的黑白,犀霜失笑摇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