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除了授衣假,只有那段时日,他是完全被拘在庆安寺,替云家老太讲了大半月的佛经,想起这一遭,犀霜都快要气笑了。
他不用扇柄戳了,直接上手捏她的脸∶“你到底有几个心眼?”
可是说实在的,也许沧派只是纯粹地想偿以人情,他不希望她把自己也看待成借东风的棋子。
犀霜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你真的不考虑我说的事?”
随他去青渚。
这是他第叁遍提及,犀霜不知道她那些复杂的过往,辗转过什么地方,见过多少人。只是她一个在玶都学棋的姑娘,为了四海棋会,却要舍近求远,从她的话中,甚至将自己也算作了棋局中的一环。
犀霜目睹她被喊去训话,目睹北周皇宫的人将她带离,帝姬终归不是臣僚,他只怕翰林承旨不会就此罢休。
云荇也沉思,她知道其所指,作为当局者,她对自己的处境更清楚百倍,当翰林承旨点醒她,直言棋待诏的上峰就是他时,云荇便需要作最坏打算了。
所以她央托宁德,去上谒中书省的僚属,不只是为了一纸印结。
但现在谈这些,皆不是最合宜的时机。
“犀霜,在终局的走向尚未明朗前,任何事的拍板定案都太早了。”
她还是需要更多的时日,这无法越过。
犀霜两手并上,掐住她的脸颊∶“这猫爪子怎么就扒拉着四海棋会不放呢,下回把你爪子强掰了掳走。”
其实看她始终意决,他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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