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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皓看向他,心里涌上一股冰冷!
但他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
“梁老,我们又见面了,看样子恢复的不错啊!”
原本他是做不出这种表情的,但在那天上过法庭之后,他忽然就能做到了!
里外不一,他原来总觉得这是一个贬义词。
可现在,他反而觉得,这也许才是善良的最好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