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家人朋友的事儿她没少见过。
今天若不是借陆宴景虚张声势,她没那么容易出来。
回到家,换上拖鞋,季浅卸下一身防备,给齐承铣打了个电话,叫他来家里吃饭。
齐承铣晚上来的,还给徐景杉带了礼物。
等吃完饭,徐景杉去厨房收拾时,季浅将包里的照片递给齐承铣。
齐承铣依次看完,好半天才道:“手段真脏。”
他将照片收起来,情况不乐观道:“秦羽风头正盛,想搞他的对家很多,就算资本下场控评,也会有负面声音存在。”
说完他又看向季浅和秦羽家挨着的阳台,而且这件事半真半假,一些细节确实对得上,秦羽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说完又问季浅:“这谁搞的?”
季浅道:“霍展云。”
至于霍展云和她交易的事儿她没说。
季浅又道:“这件事先拖着吧,我提前告诉你,你也有应对时间。”
齐承铣点头,将照片装起来,打算带回去研究怎么洗白。
至于霍展云那边,季浅没完成交易之前,他不会轻易扔出底牌。
谈完话后,季浅才注意到齐承铣情绪不高,好像有心事儿的样子。
“你怎么了?”
齐承铣用左手揉着自己的右手,笑了下道:“过几天是不是有雨?”
季浅就去看手机天气预测,果不其然,快入秋了,一连件儿的要连阴四天。
她想起什么,问道:“你手疼啊?”
齐承铣的手受伤后,就再没碰过手术刀了。
虽然恢复的不影响活动,但是留下了一片突兀的疤痕,每逢阴天下雨前就会酸疼,很难熬。
季浅放下手机道:“上次给你的针灸图,你用了吗?是不是医生技术不行?”
说完嘀咕道:“肯定是你没当回事儿,没找医生好好治……”
齐承铣看向窗外,依旧揉着手,冷不丁的打断季浅的话道:“我听说……过几天江斓的案子就要判了。”
江斓的案件比孟飞鸿的性质轻,所以判的快。
这段时间季浅和陆宴景忙着吵架,忙着打理各自的事业,好像谁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孟飞鸿被送进去了,这件事儿好像就了结了一样。
只有他,每逢阴天下雨手就会酸痛难忍,午夜梦回的时候总被惊醒,梦到江斓开着越野车从他手上压过的情景。
然后后面就疼的睡不着,就那么干坐着睡不着。
一想到后面都是连阴天,他就恨不得把天上的乌云都用炮轰下来。
季浅沉默,他哪是烦阴雨天,他明明是还开解不了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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