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药物。”
自打到了月州,青竹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梁婠心里清楚,宇文玦这是不放心她的安全。
“我本想亲自去战俘营看看,可眼下想起一事要同他商议,有些抽不开身,只能劳你代我跑一趟,待你回来,再与我细说情况。”
听她这般说,青竹点头。“是。”
梁婠抱着瑶盘往主帐去,心里琢磨,这个时辰,他们应该已经议完事了。
一路行来,凡所遇的将士,不论是眼生的,还是面熟的,无不是行礼问好,梁婠也回以微笑。
起初见了,心下只觉奇怪,去问宇文玦,他又笑而不答,只同她说别的,直到无意间与萧倩仪提起,才叫她知道内情。
自从兆衡在平芜街头当众点破她的身份后,对周军将士来说,齐太后梁氏归顺周君已不算什么秘密。
众人私下谈论时,有将领道出,梁氏就是当日在月州城里喊着太医令老师,且与主上同进同出的医女。
众人不禁诧异。
又有与尉迟都将说得话上的人讲,梁氏本就是周国在齐国秘密培养的细作,为了不叫人察觉,在齐潜伏多年,意在迷惑齐君,趁机窃取重要情报。
眼下毫不避讳地出现在人前,只因其真实身份被齐人揭发,无法再行隐秘之事,不然又怎会这般坦然?
如今主上行军将她带在身侧,除却本人医术了得、对齐朝堂政事知之甚多外,更是为了暗中游说、劝降齐国将领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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