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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轻叹一声:“若非他们一个个只盯着朝堂上的要职,也不能叫我钻了空子。”
转念一想,又颇为感慨:“谁说地方官不重要呢?”
宇文玦偏头望着轻声细语的人,笑眼中带了赞赏的光。
可赞赏之余,又觉心疼,心疼她独身一人,铺谋设计、步步为营。
叹息间,他垂下眼,将人拥得更紧些。
梁婠抬抬眼,从狐裘底下伸出手,小心捂上宇文玦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耳朵。
“我知道你一直担心我,可你别忘了,我的棋艺还是经你点拨才得以精进的。”
这般宽慰,他如何不懂?
宇文玦低头瞧一眼,轻嗯一声。
说话间,梁婠又趁机揉了揉他的脸:“对了,咱们好像已经很久没下棋了。时至今日,我也未必不能胜于蓝。”
她忍不住往宇文玦脸上多瞧两眼,细细一想,可不是?
自打他们月州再次见面,私下相处时,还真未对阵过。
不是对着舆图圈圈画画,就是拿着奏章批阅不停。
转念又想,他整日本就画策设谋,耗费心神,好容易歇一歇,又何必再叫他费神?
梁婠又道:“待不忙了,我还是弹琴与你听吧,让你松泛些。”
宇文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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