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冷了,意思也就淡了。
郑月嘉走后,庑房的门户被严实地锁死,里面留了个不太烧得暖的碳火炉子。火星子零零散散地跳到邓瑛的脚边,邓瑛蹲下身,靠着火炉慢慢地脱下自己的鞋袜,安静地坐了很久。
张胡子还没有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郑月嘉的安排,想要再多给他些时间。
如果是,那真的有些多此一举。
炭火逐渐烧完了。
邓瑛终于站起来,转身半跪在木方榻上,用手指掀开一点点的窗纸。
他也没有别的目的,就想在此时看一眼外面的人或者物。
以前他没有起心倚靠过任何人,包括父兄和挚友,但此时却莫名地想要肢体的接触,隔着囚衣也好,如果可以,那个与他相触的人,最好身上要比他温暖那么一点。
此时外面有人吗?
倒是有。
杨婉就捏着小册子坐在刑房后面的石头台阶上。
屋檐上在融雪,偶尔一两抔落下来砸在她脚边。
要说受惊倒不至于,但看着也冷。她不自觉地抱紧双腿,把下巴放在膝盖上,沉默地抠着小册子的边角,眼皮很沉,却没有睡意。
昨晚她睡在邓瑛面前,睡得也并不好。
大半夜的时候醒了,睁开眼发现邓瑛抬头望着窗上的雪影,好像一直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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