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摇头,“是你聪慧,若不是你想到入尚仪局这个法子自证清白,我们杨家这回,就难了。”
杨婉低头轻声说道:“本来就是奴婢的错,奴婢自救而已。”
宁妃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捂。
杨婉忙退了一步,“娘娘……不用,奴婢不冷。”
宁妃拽住她想要缩回去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你别动,姐姐问你,你……从前在家的时候,喜欢那个人吗?”
杨婉愣了愣。
说起来,在对杨婉与邓瑛的事上,宁妃的态度比杨伦要平和得多,以至于杨婉不太想搪塞她。
“谈不上喜欢,奴婢还没有喜欢过谁……”
宁妃捏了捏她的手,无奈道道:“你啊……你都十八了。”
十八,多年轻啊。
杨婉在心里感慨。
要说她在现代活了快三十年,人生中白雪皑皑,情史干净地连一个字儿都写不出来,绝对是一个资深性冷淡,全职科研狗,这要搁这会儿,不得跟政(Hexie)府要一座牌坊。在现代怎么就会被四方喊杀,卑微得跟自己真就是个祸害一样。
所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催婚文本是怎么产生的?内涵又是怎么演绎的?
这样一思考,女性风评被害史的领域,好像又可以添一个解构主义的研究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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