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喝了一口,接着胡襄的话问道:“真的是废用吗?”
邓瑛抬起头,“若是刑部问邓瑛,自然是废用。若是掌印问我,那就不是。”
何怡贤笑了一声,“好,那你如实对我说说看。”
邓瑛放平声:“事实上山东临清只供了三万匹精砖,但虚报五万,其中两万匹砖的资费仍由户部支出,如今这些银钱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
“那你将才为什么不如实回答胡襄。”
此问一出,堂下沉默。
何怡贤搁下茶杯,“还是放不下你的身段啊,说出来又何妨,你现在是司礼监的奴婢,不是他们内阁的炮仗,他们想怎么点就怎么点,是吗。”
邓瑛没有出声。
他看着王常顺身上的刑后伤,忽然觉得这些血肉裂痕,他身上也有。
“说话。”
不算太有逼迫性的两个字。
但却有切割认知的力量。
邓瑛望着脚边自己的影子,弓下身准备回应,奈何却说不出那个“是”字。
何怡贤听完笑着摇头,“你这个人不真切。”
郑月嘉看了一眼何怡贤的眼神,有些不安地望向邓瑛。
议室的氛围忽然凝重。
郑月嘉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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