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许多年之后的大远征时代,断臂依旧是个使人苦恼的问题,我的许多兄弟与表亲都饱尝其苦痛。
当然,你会说,不是有义肢吗?我亲爱的聆听者,你要明白,神经排异是无法避免的一大困难.
是的,你又会问了:可这些事对于安格朗来说又算得上什么呢?他是一名基因原体,难道他不能为自己装上一条手臂?
是的,他不能,而且他也不想。
他的手臂被他自己亲自献祭掉了,为了一场胜利。自那以后,他便独臂至今,但这无损于他作为战士的身份。
像他这样的人,是无法被打倒、无法被扭曲、甚至无法被摧毁的。或许有些东西可以使他流血、使他痛苦、使他不得不终日离群索居,但他仍然是安格朗。
他永不屈服。
什么?我尊敬他?该死,这难道还用你说?
“卡杨。”他嘶哑地唤我。“很久不见,有五年了吧?”
“是的,大人。”我低头行礼——我必须如此,否则便是不敬。他当然不会在乎,可我在乎。
“把头抬起来说话,别总是这么古板,咱们俩也算是共同守着一个秘密了”
他严厉地发出要求,语气起先还很严肃,随后便笑了起来。但我可以从他的声音中捕捉到一些微不可查的痛苦,由此我知道,他状况不佳。
这些年来,只要他难以保持平静,那就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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